MUSKY大魔王

最近又回到了切原君这个坑里...他是永远的小可爱!啊,他就是我的横滨之光!

[GB]娼妇

一月叁十一日
生日花:山谷鸣(Hart's Tongue)
花语:安慰(Soothe)
山谷鸣的英文名Hart's Tongue,是赤鹿之舌的意思。也就是叶片的形状很像鹿的舌头,因此它的花语是——安慰。受到这种花祝福而诞生的人,具备了温柔的本质。能让受苦的人,从心底获得安慰,常受到许多人的爱慕。但是务必分辨清楚到底是同情还是爱情啊!

 

那是天光都近亮起的时分,蛮走进里新宿旁暗嚣的酒廊。夏彦注意到蛮依旧是穿着那普白浅褶的薄衫,而无意识扯拉着衣袖的手却分明地筋挛着。于是,他仿佛是逢遭了某种蛊惑一般地跟在了蛮的后面进入那秽乱的场所。在一瞬间,夏彦极分明地听见他的血亲们轻轻的笑声。
而蛮才饮下第一杯的Martini,无色的唇只是微微地沾染上一层水光,但在缓慢抑压的呼吸间却已经沁出柠檬微酸甜清的芬芳。他在眸光的游转间看见了夏彦,随即像是极诧异,亦是意料里般地微笑了。向着夏彦,蛮举杯又复饮尽。那古典杯中未化去的冰碎发出破零的呻吟,诡异合拍着室内旎靡的风光。
“不坐?!”蛮慢慢地问道,他极小也轻的声音在于夏彦却是如冬夜簌簌的雪落一样清晰。
因此,夏彦亦如同蛮一般地笑了起来,然后伸手像是怀抱某种童年的珍贵般地托起他,而在下秒又是极尽粗暴一样的将蛮推倒在了长方的酒台上。蛮施出所有饮酒者都不备有的机敏来对抗,或是说投入着这回游戏。
但不论是夏彦,亦或是蛮都没有发出那争斗的双方应该的喘息。他们的呼吸绵缓到近乎于了一种肃穆。若是摒却周遭闹杂的嘘吵,几可疑为是在赏看那五月的西日时油生的叹息。
在这场理智的暴力中,一切皆伪善而慢缓、慎谨也庄严。所以,在所谓的停滞间歇便有着足裕的时间去开放彼岸烧天的红花,让亡者化成新的鲜活的生命。这一刻里,夏彦与蛮就似一双夙敌的恋人般在一池金璀的清水中和解了。在那可玩味的挣扎声中,蛮模糊地意识到这种叵测的对抗其实难藏的暧昧。于是,他急促地笑出了声,但却不停下那伪假的反抗。
在最后,二人皆明了,他们是彼此终身也不可脱摆对手与同谋,亦或许那一路的蓝缕从来便是各自任性妄为的独剧而已。
这使蛮失起了神,而Martini的魅力漫布了他的脸颊,并在同时禁锢了他与夏彦争斗的力量。他睁大眼,想要看清那被描述过千万次的彼岸是一种如何的颜色。
但天,终于亮了。尽管是冬雾弥散。

“他,只是喝醉了。”
看着应讯而来的银次,夏彦慢慢地陈述。可这时的蛮却又笑了起来,那一种姿态,是银次从未见过的天真也狂乱。

 

潰されて吐き出した體液にまみれた僕,家までの道をひとりで步きながら
今夜も夢を見る,「お前には無理」だとか卑猥な言葉を浴びる
誰にでも言えるそんなかるい言葉なんか?わかっているからいいよ
「君に會いたかったんだ」……あの日見た娼婦の影に僕は「僕」を重ねてた
君にならふれられたいと思ってたんだ
そこの角を右に曲がると僕の大好きな公園がある,ジャングルジムのてっぺんで君と待ち合わせよう
大丈夫、最初からわかってたから
つきぬける君の言葉で汚れたなにかがはじけとんだ
君にならふれてみたいと思ってたんだ
もう少しあと少しだけ僕に「僕」があったなら
君の目に僕の姿は映るだろうか?見おぼえのある歌うたいと
僕が入れ替わったら。今日もまた日がおちて、迎えにくるよ
被溃崩而出的体液沾染污秽的我,一人走过归家的路
今夜也会做梦,被“你的话太勉强了”之类贬低的言说所包围
难道这是向谁都可以轻描淡写地说出的无关紧要的话么?明白了就好
“想要去见你”……我将自己和那一日里所见娼妇的身影相重叠
想着倘若是你,被抛弃也是可以呢
转过那拐角就可以见到我最意属的公园,我会在那游戏滑梯的最高处等着你来
没有关系,因为在最初就已经知道
被你的话语刺痛玷污,冥冥中有什么便破灭而去
倘若是你,想被你触抚也没有关系
再只需一点的时间,再让我在自己中存在一会儿啊
你的眼中可是会映出我的身影?吟唱那似曾相识的歌曲
就如此地去替代我的存在。今日亦在太阳落下之时,前往去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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