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SKY大魔王

最近又回到了切原君这个坑里...他是永远的小可爱!啊,他就是我的横滨之光!

[GB]デイ夢

四月六日
生日花:風信子(Common Hyacinth)
花语:休憩(Rest)
聖經上所謂山谷的百合或荊蕀間的百合可能就是風信子。原產於中東,在沙漠和荒地隨處盛開,令疲憊的旅人倍感溫馨與安慰。因此,它的花語就是——休憩。
受到這種花祝福而生的人心胸寬廣,能帶給與他接觸的人心靈上的安慰。有時戀人也須要靠在你肩上休息片刻,這時候請好好的安慰他吧。


美堂并未曾忘记在那春东京的日光中,妃色的幼樱。就如他从不可忘记,那人即便在最末也笑着说过的话。
——我喜欢你的眼睛。
那时,美堂是极倦地缩倚在长椅上。那大约是经遭过百年的陈木,浸润着沉奢的麝香,更迭出一种先老的皇朝华糜也清贵的呼吸。这使他不禁地跌入梦里,便仿佛幼稚时未懂得一切的懵懂。但此时有人走近至他的旁侧,使一种更迷雅的香气涌拥住他。可美堂依旧是拢合着双眼,尝试着辗转出更惬意的睡眠姿态。而他蜜黑色的发丝却扫拂过尖瘦的脸颊,引他不自觉地蹙起眉。
“早晨了,蛮。”
半醒间,美堂听到了那以一种低和也熟稔的声线来呼出的扰搅,却使他更深地想要只睡在黑梦里。但是他随即感觉到右手被握了起来,美堂甚至是恼怒地睁开了眼,却正迎上一对紫霭色的瞳孔。
“……邪马人。”

不再有母亲,难道便不存有血缘?
不再有魔法,难道便不备具能力?
不再有土地,难道便不作为君王?
不再有邪马人了……难道……
究竟哪些是确凿没有失去的呢?……为什么我全都记不起。
美堂坐在彩虹大桥细钢的扶杆上,只感到不歇止的刺痛。
台场公园,有让人憎恶的温柔海波与晴空。

邪马人是非常温柔的人,却或许与爱无关。
喝着加过金酒的锡兰,但美堂依旧感到寒冷。他想起先前在长椅上所沉溺的甘美到慌乱的梦寐。在那秘锁的小山庄中,风暖日和。他侧首也便望见了邪马人。
而邪马人坐在矩桌的另一端,惯然地说着:蛮,我喜欢你的眼睛。
美堂的眼睛,总是被细直的额发所遮盖。若是撩起那片深色,便可以看见一双迷蓝的眼眸。而浓苦的哀恸皆隐匿在这片异熠的彩色之后,不现喜、不生怒、不倾言。

如果一直保持着那样的惯然,这样的结局或许可以更迟得到来么?美堂如是的想过。

台场公园的日光正浓,美堂已然有很多年没有如此去注视过那种白色。只是他侧首后,即便极目远眺,也再不见到邪马人了。美堂垂下头,迷蓝色的眼睛看着东京湾浮沉的航标。
——那不是邪马人所泡的金酒锡兰的颜色吗……
晨日的白光透过幼樱的重花,映落在米色的窗纱上。
铺着英国格子布的矩桌上插了一碗木芙蓉。
而红茶泛着绮丽的光。香橙的蛋糕才出了炉。 

“呐,早上了。阿蛮。”
“……唔。”伸手拢理着散乱的蜜黑发丝,仍还未习惯与银次宿于一室的美堂感到辛苦的慢慢咳嗽了起来。那春日的晨光扫过他迷蓝色的眼睛,即便温柔如斯,也还是轻微的刺痛着。

そうね 世界にはいくつもの色が溢れ
君のぬくもりは 誰の瞳に映ってる
傍にいても遠く鳴る 何度も言うのに
アイシテルアイシテアイシテル
七色に染めて 空を渡る奇跡は 二人のday dream

今日も 世界からいくつもの 色が消え
君のぬくもりも いつか忘れられるのでしょう
泣いて 泣いて どこかへ流れゆくままに
アイシテルアイシテアイシテル
七色に染めて 想い出に変わるまで 二人のday dream

傍にいても遠く鳴る 何度も言うのに
アイシテルアイシテアイシテル
七色に染めて 想い出に変わるまで 二人のday dream

是呢 世界上充满各样的颜色
而您的温暖 映射在谁的眼眸中啊
虽是近在咫尺却躲隐在远远地哭泣 要我说几遍呢
AISHITERUAISHITEAISHITERU
染上斑斓七彩 跨横天空的奇迹是你我二人的day dream

今天 这世上又有数种的颜色消失
总有一日 我也会忘却您的温暖吧
哭泣 哭泣 渐渐漂流去远方
AISHITERUAISHITEAISHITERU
染上斑斓七彩 直至蜕变成回忆是你我二人的day dream

虽然近在咫尺却躲隐在远远地哭泣 要我说几遍呢
AISHITERUAISHITEAISHITERU
染上斑斓七彩 直至蜕变成回忆是你我二人的day d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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