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SKY大魔王

最近又回到了切原君这个坑里...他是永远的小可爱!啊,他就是我的横滨之光!

【由新】雲天

重く垂れ込み  真っ白に淀んだ
太阳が砕けて

耳鸣りを尖らせる
ひゅるりひゅるり
低いツバメが 
8の字なぞって
ビルの谷を翔ける
もうじきに夕立が来る

昙天の道を  伞を忘れて
歩く彼女は  雨に怯えてる
ので仆も  弱虫ぶら下げて  空を仰ぐ

あちらこちら
あんよは上手
コ-ヒ-屋に寄って
一休み极めたら
帰れない帰らない

昙天の道を  ぶらりぶらぶら
歩く二人は  足軽の如く
危険好きの  谁かのフリをする  小心者共

昙天の道を  伞を忘れて
歩く彼女は  雨に怯えてる
ので仆も  弱虫ぶら下げて  空を仰ぐ

 

时间,是在夏将末尾的某个清晨。

由贵驾车从大阪湾岸高架道路起始,返回东京。先前,由于公事以及突如其来的飙风,他不得不在这个城市逗留了一个晚上。而时下,虽然气象新闻中已然发布了风暴的解除信号,但各种悬挂在户外的路标与大告示牌,依旧在大风中猎猎作响,与车轮压过的水花声拼合出一种令人难以想象的合音。
显而易见,单从景况判断,并不是一个妥当的出发时间。可对由贵而言,他却不愿意在这个城市里继续地逗留了。这不仅仅是因为周遭那些奇怪的大阪音,以他来看——这种语言的发音,与其说是代表着古老的日本文化,不如说是对他过往的某一段人生的最佳讽刺。
虽然,岁月的变迁使得由贵这种天性里,其实是有着顽固特质的人都逐渐地变的柔软,并在心情愉快的时候能与人颇友善地谈上几句。但在放纵自己的好恶方面,他却从来没有过丝毫的改变。既然,这大阪、或说是关东的天空,使得自己一刻都不可去继续忍耐——那么,又为什么要顾及所谓的老天的“脸色”呢?!
因此,差不多是天空才蒙亮的时候,由贵便果断地出发。他甚至在离开酒店的时候,甩出了可观的小费,使得原本还想礼貌地建议他在早餐后再考虑之后行程的服务生,干脆地将所有的话都换成了一句“请慢走”!
更何况,在这种飙风已去却未去尽的状况下行车,实质是一件相当令人愉快的事情。在高速道路上,无论是前视、或从后视镜中观察,都看不到别他的车辆。这对一条修筑在日本的高速道路而言,是多么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事情啊!!!
这使得由贵的心情变得愈发地好,他不由得计划要在下一部的长篇作品中,增加类似的情节,来告知大家——这是一种多么奇妙、有趣的驾驶体验!所谓的喧嚣、迷茫、惆怅……的种种,都在长时间地独自旅途中被远远地抛离了。剩余下的,只是飞溅起的水花再次拍打路面的那种利落、干脆的响声。异常地畅快!
但由贵本人却清楚,他的这种设想!本意上,却并不是想要善意分享的意思。正如他本人曾不止一次在各种杂志采访中表示,他实质是那种相当寡义的类型,从而也就缺乏了所谓“分享”、“共享”的良好道德观念。他会想到在作品中阐述这种不同一般的体验,不过时希望有更多的人来进行效仿,而使这种体会……最终只为他一人与此时、此地所触及罢了!
——所以说,恶意才是人类不能够放弃的趣味,不是吗?!
想到这里的由贵,耐不住地放声大笑了。

而在接近东京都的时候,由贵的行使速度还是不可避免的迟缓了。尤其,是在途径彩虹大桥的时候,沿途不停跳闪的限速牌更使得接踵而至的车辆慢慢排出了一条长龙。但由贵的心情,却并不因此而有什么太大的沮丧。毕竟,他已经回到了东京!这种认知,使他非常地愉快。
由贵甚至从外衣的袋里找了烟来慢慢地吸,气定神闲地看着前方的车辆乱作一团。但他很快注意了一件更令他感到趣味的事物。那是在桥体悬梁上高高飘扬着的某个游戏厂牌的新作预告旗幡!虽然,他并不清楚那会是怎样的一个大作,但以应当是什么代言角色而出现其上的人,却是由贵再为熟悉不过的了。
——是的,那正是他的恋人!
尽管已经不记得是在哪一天与自己的这位恋人相识的,但由贵清楚地知道从那天至现时,十年有余的光阴已然流逝了,他的恋人也从一名少年变作了青年。可岁月对他的馈赠却并不仅仅如此。由贵也并不明白,那个原先柔软又毛躁的少年,究竟是怎样才显现出如今的这种果决的姿态,散发着一种光华夺目的美丽,犹如一块坚硬的宝石。而使人尤其着迷的,是他的眼眸!在静默时是冰凉的琉璃,可倘若视线流转——就仿佛突然被光照似的,露出一种令人爱不释手的彩色!并不是以“美丽”便能简单形容的。
所以,实质上!是在他们建立了交往关系的很多年以后,由贵才不为他人所知地爱上了他。并且,逐渐地强烈到他的恋人对由贵所付出过的那些爱情,都变得犹有不及。
有时,由贵会在独处的时候思考,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可身为一名作家,或者说是靠玩弄文字来谋生的职业人,由贵深知——这世上的事,永远是那些可讲明白因果的少!因此,不妨还是享受至少眼前所能见到的一切的人生吧!!!
于是,由贵相当仔细地开始观察自家的恋人于告示旗上形象。实质上,岁月并没有对他的容貌造成太大的改变,只不过在眉骨、脸颊处显得分明起来。而在与被修剪到肩膀的金白色的碎发相配合下,使他看来犹如一把名刀一般地令人不可忽视!……至于服装,是水色的衬衣搭配玄黑的领带。外套则是看不出有任何国籍倾向的深青蓝的军制服,但从领章的设计、与以某种猛禽的翅膀为构图要件的胸章来判断的话,应当是属于高级别的空战部队编属。可大约是为了冲减与避免整个画面给人以过分凌厉的感觉,他的左肩披着一件厚料的灰色大衣,右手所握着的却是一捧深红的刺桐!
——喂、喂!!!这样其实明明是更过分了啊?!各位……
看得差不多是目瞪口呆的由贵,最后在心中只能无奈地给出了以上的评价!他伸手揉了揉眉心,然后发觉排成长龙的车队慢慢有了松动的迹象。

又差不多在都内辗转了有一个小时的光景,由贵终于回到了在此刻的他来看,是越发值得喜爱的家。而他的恋人像是才结束了什么工作后不太久的样子,尚带着沐浴后特有的一种水汽,在起居室最近晒台的地毯上沉睡着。至于他的头发,显然已经因为接紧的某个新工作而重新染成了黑色,甚至接蓄了相当发量而散乱地蜿蜒在地上。他似乎正发着什么由贵所不能揣测的梦。但他的唇依旧紧抿着,显出无比的坚决。
于是,由贵伸手抱起他来,随即一直一直地亲吻他,直至他醒来。然后,在感受到他投来的有些疑惑的目光时,由贵握紧他的手腕,直视着他露出了微笑。

“もどって来た...しゅういち。”
“あぁ、由貴!お帰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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