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SKY大魔王

最近又回到了切原君这个坑里...他是永远的小可爱!啊,他就是我的横滨之光!

【ALL立海大 - 朽木の塔】中古预警&自我投喂

CP:ALL RIKKAI(幸村&切原&丸井里28伪仁丸)

仗方的舞台上,只放置着绘画有楼阁、亭花的屏风。在顿止的锣声后,响起诡异短断的拍鼓。静立的山魈,踏出优雅华美的舞步,去迎接他幼小、美丽的妻子。

“吃饭了。ブン太……”
“七夕还有多久呢?”
一直注视着庭院中小小的水池的ブン太转过头。他发间的芙蓉落下花瓣,发出簌簌的声响。
“七天吧?!”切原将漆筷放在丸井的手中,斟酌着回答。“ブン太,要不要茶水?”
而丸井低声地笑起来,他抬眼看着切原,满眼的羞涩与急切:
“那天,山魈便会来接我了。”
切原垂下眼,伸手拢过丸井的肩,而最终……也只是叹息般地轻轻唱起他们都熟悉的歌谣。

少年时的各种游戏再如何迷恋也罢,能艺只能是丸井的所有。姓氏使他注定一生都必须以少女的姿态生存在舞台之上。并在这场没有确凿的开始与结束期的历程中,会与他反复厮守的是与他有着相同境遇的仁王。等似的天赋,及十三岁起的相识,因缘成他们之后整十五年的生命中,瞬刻都无有分离。仁王与丸井,世代都是犹如鬼才的艺人。
切原还依然记得,在那一日的增演中,他藏身在后台的灰幕后,看着仁王扮饰的山魈以雅秀的舞蹈行走上台。他与洗雪相约在最富具传说与美满的七夕出走,在山魈的身后,鹊桥已经越过了广寂的银河。但披挽着樱色的嫁衣步至窗前的洗雪姬,看到的是在一片深红中默止的山魈。
那名开枪的少女坐在首排左起的第三席,丸井不做声地看着她,即后缓转而前,铺陈开他的表演,仿佛完全将冲跑进内的警察与满场惊喧的观众,隔离与洗雪姬那开满月下香的庭院之外。而那近是疯癫的少女,在拘役中并无法产下只在她的世界中孕育的孩子,来证验她泣血的爱情。在敬职的新闻业方所公布的少女足十本的日记中,切原了解到她是如此地爱慕、以及迷恋那一个他也是旧识的柳生学长。

“ブン太他,还好么?!”来看望丸井的幸村,与切原并肩坐在回廊的背阳处,慢慢喝着他由中国带回的乌龙茶。切原侧头看着幸村那双在细银的窄框平光镜后依然山清云浅的暗紫色眼眸,恍惚了很久后,才想起幸村该是在被所谓的能剧界评论为缺少治学研究的态度后,便玩笑地戴上了丸井以同样心态选购的生日礼物。而无论彼时、或现今,切原也无法置信,以幸村素来对专业的姿态,会有这种温和、轻易的退让、调侃。
“还不算太坏……只是,前些日子……他可吓到了桑原学长。”
“哦,ジャッカル回来了么?说起来,他还并不知道那些事的……”
“啊、啊……不仅是这个缘故……ブン太他,切断了桑原学长的小指啊。”
“怎么会这样?!……”幸村皱起了眉,放下吹凉的茶水。“ジャッカル,没什么问题吧?!”
“桑原学长,变得相当的镇定呢。所以,事情也不算没法挽回……况且,他原来便很爱护ブン太。在治疗后,还坚持地同我折回来……说是要安慰ブン太。”
“看来,ジャッカル一点也没有变呢!”
“或许如此吧!”切原苦笑了一下,看了看左手处丸井午睡的和室。“但……其实,只有ブン太没有改变吧!他说,山魈会在七夕来迎接他。”
“不会发生那样的事的。”
“……话是如此。可是,ブン太一直等待着。”
幸村伸手慢慢地拍着切原的肩膀,像是思索了极久后,才用切原最熟稔地语调陈述出问题。“あかや,ブン太确实爱着雅治吗?!”
“我不能确定。但他的确爱着山魈,以洗雪姬的人格期盼着山魈践约的那天。”

莽古时的洗雪姬,容颜宛如暮春夜开的重樱一样动人。倾慕她的山魈,化为英秀的少年潜入她的闺中,而诱取了少女的心。因此,洗雪姬砍下了山魈的一节小指,以作为彼此相约于七夕盟定的信物。在之后的七夕正夜,山魈提着花灯来到洗雪姬的窗前,指着月下盛放的芙蓉起誓,许愿成为永世的夫妇。而被惊起的侍女与家臣,只望见少女与山魈樱色的背影。
三年后的一夜,洗雪姬回到了自家的庄园,她的美丽还如同离开时一样的清艳柔软。但她忘记了血亲,甚至于她自己的名字,而在腹中却有了山魈的骨血。恐惧到张皇的父亲,在她深睡时,用结着玉珏的红绳,停止了她与魈子的生命。


——“就在昨夜,他与我约了终生。”丸井举着那节小指,羞涩可爱地微笑。


“あかや,还想继续这样忍受么?!”幸村握住了切原的手,然后温和、或是说忧郁地将他抱紧。“不要再这样了。你们的梦,都应该结束了。”
“那其实,并不只是十五年的梦啊!部长认为……真的是可以终止的么?”
“再漫长的梦,结束时……也就醒来了。”
幸村看着已经坐在芙蓉木下丸井,正在满溢了憧憬地微笑。
“……一直,都在等待终幕吗?!ブン太。”

夜风缭乱了芙蓉的树影,惊起的翠鸟在窗纸上划出若淡墨一般的风致。
丸井披着樱色的单衣,轻步走在廊下,而在顿止的锣声后,响起诡异短断的拍鼓。以手中的彩扇遮掩住自己的眉目,他慢慢地回身,见到披着同色华衣的山魈手提着花灯向他舞蹈而来。
“我来迎接你。”切原用指尖划过丸井的眉。“而后,请成为我的妻子。”
在黑暗的和室中,只有山魈点燃的花灯发出金红色的光晕。切原拥抱住丸井,顺着他的眉线密密浅浅地吻。
“愿意接受我的爱情吗?!”
丸井羞怯地颔首,切原的指腹磨过他的颈脊。
“请……不要这样。”捏紧衣角,丸井更深地垂下头。切原放开了他,这使丸井略感到张皇地抬起头,却被切原深潭一样的眼眸所吸引。于是,丸井像是被鼓惑般地踮起脚尖,吻过切原的唇线,而后轻轻地抽泣。
“想要成为我的妻子吗?”切原牵过丸井的手,细致地吻着。丸井哽咽着,但发出的声音像是春叶上跌下的晨露一样甜美动人。“我想……”
“那,便要求我占有你。”
“……占有我。”
“洗雪姬,该使用敬语。”
“请您,占有我。”
风却愈睐愈强,吹舞了一庭的芙蓉。这个已经太长的春天,或许很快便要过去了。

切原慢慢地将入睡的丸井放置在被榻上。他平缓的呼吸,使切原揣度,在此刻丸井该做着怎样的梦。半晌,切原从袖中掏出赤红的丝带,轻缓地缠上丸井牙细的颈。
“这,是最后一幕了……”切原加重了手上的力量。变紧的丝线,使丸井略略地颤抖起来,但在他的眉宇间却说不清是迎赴死地的痛楚,或欢娱。
仿佛如十五年的时光般长久,切原松开手,看着裹着一身嫁衣的丸井。
“……最末,你也还是要被杀死的。”切原落下的眼泪溅在丸井的红发上,看来就像汩汩蜿蜒地血。


之后一年的夏天,切原重遇了远山。像是为什么所驱使的一般,他披上洗雪姬的嫁衣,与作为关西能剧名门继承者的远山,匆乱地合演了《山魈》。而至于因此所造成的轰动,使他不得不与远山一起,继续这无休止的爱情物语,却或许只是切原自己才没有料及的。
“最后一幕时,我躺在舞台上,都看见ブン太穿着相同的单衣,靠在我的身边。”
“あかや是太累了。我去和远山说,你们都该好好休息一下了。”幸村揉着切原的眉心,淡淡地微笑。“况且,那并不是你的错。”
“怎么不是……”
“你终幕了ブン太的梦,但最后是我休止了他的生命。”
“部长!……你说什么?”
“是‘精市’才对。あかや,还是一样的健忘呢……”看着切原慢慢瞪大的眼,幸村像是想到什么般地补充道:
“其实,あかや并没有杀死ブン太啊!……我见到时,便可以说是帮自己补上了。这很自然……洗雪姬是完美的。而像ブン太那样,已经等同于妖魔了,也无法被山魈所爱。我……或说我们、甚至于他自己,都是不想再看到的。”

 

積み上げた  積み木の塔を  私の手でバラバラに殺しました
視界の全ては温度を失って  散らばった朽木こそが私でしょう  「心は握して」
理由は私の欠陥でした  歪み棯れた道徳が故の
唄う事が贖罪でしょう  贖いは  朽木と共に  「決して消えぬ痛嘆、こびりついた掌」
あぁ  終わらぬ過去を引きずって  朽木の上を傷足で歩く
もう  何一つ守りきれぬなら  私は木偶になり  身を枯らすまで
繰り返す嘔吐  尽きるまで  暗闇は必然 
光など氷めるが愚か  空っぽの光を浴びて
さぁ  き  刻み続け  「私は、生きていますか?気でも違えそうで」  あの日から
あぁ  終わらぬ過去を引きずって  苦痛に染め上げたこの手を擡げ
もう  痛みなど捨て去ればいい  私は木偶であり、人では非ず

生きてこの手で贖罪を  贖い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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