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SKY大魔王

最近又回到了切原君这个坑里...他是永远的小可爱!啊,他就是我的横滨之光!

[GB]君はまだ深い海の底で静かに生きてるの

一月二十日生日花:野麻花(Dead Nettle)
花语:残酷(Cruelty)
野麻花的花是粉红色的管状花,最特殊的是它的叶子。虽然外表是可爱的心形却有刺,一不小心碰触到,会被刺得哇哇叫。因此野麻花的花语是——残酷。
受到这种花祝福而诞生的人,多少带点残酷的性格。会给对你有意思,想亲近你的人狠狠的一击。如果这样维续下去,会无法获得真爱哦!


蛮坐在寓所尺宽的窗栏上,检视着左腕淋漓到狰狞的伤口。他将Marlboro的淡烟含在口中,由任着那微死的燃星歇斯底里的逼靠,尾蓄下冷长的灰烬。而在一片淡涩的薄荷甜中,仿如厚芬的麝香般的血气依是犹同堪堪喷溅出似的涌动着,舞蹈得寒清的空气也生出浓绯的颜色。
在先前因由失血、亦或是疲倦而促造的眩晕中,蛮复又极清晰地见到那生着一双紫黑色眼眸的男子。而即便是瞬失的虚幻,他亦几乎溺死在这种仿佛最初的少年青涩的张皇里,以及那极熟稔温热的香气中。
 “やまと……”
慢慢念出这根本也未遗忘过一日的名字的蛮,像是体会到极盛大的幸福般地微拢上眼。这在正要张口来呼唤他的银次的眼中,显成的是一种令他屏吸到痛楚的吸引。他几乎亦是要如蛮一般的合起眼,但可感受却只是深海四度的温冷。
“……阿蛮,浴室已经可以用了。”
“很慢啊!”
“打扫很费了些时间啦。”
“唉,反正立时又要用的。”
“……呐,阿蛮。”
“唔?!”
“伤口落水没有问题嘛?!”
“不洗的话更难过吧!”
“嘻、嘻,也是呢……”
“笨蛋……快去睡啦!!!明日不是没工作啊!!!”
紧蹙起眉的蛮,跨过一地横陈班驳的绑布,与平日无二样地接着银次的话。而侧头全然微笑起来的银次,则像是只倦累的大型犬般地扑倒在床铺上,发出了安心也快活的喧哗声。他在蛮轻合起浴室隔门的秒后,向着空中慢缓地伸出了右手,仿佛是要去握住须臾叵测的流光。
而在浴室中拧开了水龙的蛮,亦只是怔忡地吸着口中的余烟,纵放着疾促的沸水涌漫出盥洗的池盆,没淹了脚背。他望着窗外青白的钩月,发出一阵抽泣般的笑来。

在蛮不堪忍睹的左手,有一道白淡的旧创齐腕,时时也发狂地作痛。

シーラカンス,君はまだ深い海の底で静かに生きてるの?
シーラカンス,君はまだ七色に光る海を渡る夢見るの?
ある人は言う,君は滅びたのだと;ある人は言う,根拠もなく生きてると
とは言え君が,この現代に渦巻くメガやビットの海を泳いでいたとしてもだ
それがなんだって言うのか?何の意味も,何の価値もないさ

シーラカンス,君はまだ深い海の底で静かに生きてるの?
シーラカンス,君はまだ七色に光る海を渡る夢見るの?
ある人は言う,君は滅びたのだと;ある人は言う,根拠もなく生きてると
どうしたら僕ら,答えを見つけ出せるの?
どんな未来を目指すも,何処に骨を埋めるも,選択肢はいくつだってある
言うなれば自由!そして僕は微かに左脳の片隅で君を待ってる
シーラカンス,僕の心の中に君が確かに住んでいたような気さえもする
シーラカンス,ときたま僕は僕の愛する人の中に君を探したりしてる
君を見つけ出せたりする

Coelacanth,你是否仍在这寂静的深海之底生存?
Coelacanth,你是否还做着穿越泛着七彩的海洋的梦?
有人说,你早已灭绝;有人说,你仍然存在,即便是没有实际的凭据……
传言中的你,被卷入这现代,游动在最微小或最广阔的海洋中。
但即使如此,又怎样呢?这毫无任何意义与价值。

Coelacanth,你是否仍在这寂静的深海之底生存?
Coelacanth,你是否还做着穿越泛着七彩的海洋的梦?
有人说,你早已灭绝;有人说你仍然存在,即便没有实际的凭据……
究竟我们要如何才能寻得到答案?
无论是面向怎样的未来,抑或是埋骨在怎样的所在,总会有复数的选项可以去抉择。
要说,这就是所谓自由吧!而我仍避居在左脑的小小罅隙中等待你呢。
coelacanth,你确凿是住在我心中,这是那样真切的预感。
coelacanth,我偶尔也会在我所爱的人中觅访着你的身影。
期待着,你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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