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SKY大魔王

最近又回到了切原君这个坑里...他是永远的小可爱!啊,他就是我的横滨之光!

导演!我有一个本子!拍不?

职员表

导演:有贼心来木贼胆可我很爱小师娘
编剧:大二世界好&捅肾保平安
监制:苦逼木有钱穷逼只有爱

主演:剑心
主演:莉安
主演:川川

自韩学士的府上打转回卢家的路上,卢剑星并没有说话,只是偶尔策马移向的转口,会扫一眼沈炼。那目光也谈不上是在探究,却刺得沈炼心里一阵阵发苦,攥着缰绳的手紧得在皮扣上都掐出了印来。
而跟在后厢的靳一川在那时还浑然不觉两个哥哥间的不妥当。今天他着实被自个儿的那个师哥惊得不轻,心里只觉得七上八下,没有个着落。他深知他的那位要命的师哥是个鬼缠人,踪迹总是难料得很,却仍想不到他竟胆肥到跑去大学士府上胡闹,亦猜不着他究竟是已做成了什么买卖,还是去探探路——或者,干脆便是去给他靳一川找不痛快的。是了!这最后的可能最大,旁的都是捎带也说不定。

可因着宵禁,路上便行的极快,即是远远望见巡城兵马司的灯笼,人眼尖瞅见瞧见三人这一身锦衣卫的装扮,也没胆来问他们一二。更不消说,卢剑星与沈炼二人此时因个怀着心思自在盘算,面上都沉得滴下水来,累得那些个来不及走去旁的街坊里、只得贴街沿立着回避他们的那些巡城,气都骇得短了几分。故此,纵是大学府与卢家几乎远得横跨了整个北京城,但也不过炷香的功夫便到了。
进到屋里,卢剑星并不说话,亦在靳一川看来是少见地没招呼二哥和自己吃茶、休息。他这才有些察觉到两位兄长间的气氛怪诞,但因着自己也存着事,实在是有些怕开口,一时里屋内竟静得有些怕人。
于是,靳一川默默去灶上取了热水,给两位兄长烹了茶,但直至那茶凉得没了热气,沈炼亦没有说话,还是卢剑星耐不住立了起身。靳一川原以为他的这位大哥终是耐不住刚才在大学士府受的怪气,要和他们兄弟絮叨,却没想他是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后,猛一步转到沈炼跟前,呼得一掌便扇了过去。一时里,靳一川惊得连手边的茶碗都翻了几个,几乎要喊出声。但卢剑星随即说的话,却让他闭了口,在诧异的同时又羞惭地感到一阵诡异的心安。

“为何替我买官!”

沈炼并没有回答卢剑星的提问。靳一川看着他的二哥沉默地侧过脸,但眼光又极执拗地注视着桌角的烛火。而近日来的各种,或说是今夜大学士府席宴上的发生,显然已经让卢剑星对沈炼的缄默有了大致的臆测。并且,这种臆测……在靳一川来想,大抵已十分地接近所谓的真相了。因此,靳一川能够理解卢剑星一时的暴怒,竟是有些束手束脚地不知所措了。
然而,沈炼的不应声与不行为,并不使卢剑星冷静。他与其说是越发怒气高涨,不若说是心焦似焚。于是,他又狠一脚踹在沈炼腹上,几乎是下着重手去捶着自己的这个二弟。虽然沈炼对此是不吭一声的沉默,但靳一川心里却大喊起来糟糕。因着出身的关系,他虽也隐隐想到沈炼的所为,可却很不以为意。且他来看,大哥这般治理二哥,怕是稍后便要后悔!若还要有什么稍稍的不妥当,之后岂不是更为糟糕?
这般想着,靳一川自是忙不迭地奔上来扯卢剑星。
“大哥。且快住手!我们自家兄弟……”
“自家兄弟?!他沈炼还念得这个?”
靳一川那句圆场话还未说完,便被卢剑星一声喝断。而他与沈炼对卢剑星一贯敬服,一时竟呆住想不出回驳的话,只急得用手去挡架卢剑星的拳脚。
故这场面愈发地乱,卢剑星虽心里气急地想要沈炼开口,可下手却要顾忌着一旁的靳一川,唯恐招呼自己的这个小弟身上。而沈炼也似乎回了些神,大抵是同卢剑星的担忧近同,首次有些挣扎地去避靳一川替他格挡的手,而反倒让卢剑星殴他的拳脚直落在了肋上,一时竟撑不住地伏下身去。这让卢剑星看着只觉得更是气苦、怒恨,而靳一川已在一旁急急地叫着二哥,怕得不行。
“这几下碍不了事。一川,你且一边去!”
卢剑星拨开想要贴近去看沈炼的靳一川,伸手捉住沈炼的脸大力地转向自己,才想继续说话,却见沈炼一双眼里竟蓄着一层泪光、目光碎得星乱。这让卢剑星一呆,一边是无名火、一边又极乱地想莫不是自己错了不成?
而在这转息间,沈炼的眼泪已是流了下来,顺着他的眼角骨线,最末消隐于他的衣肩,留下一个极小的深色水渍但又更快地不见。而靳一川又在此时扑到了卢剑星的一侧,想要从他手里抢自己的二哥下来。也是因他亦有些急得乱了,竟没声嚷!卢剑星正为沈炼的事一颗心杂得奔涌起伏,竟忘了这屋里除了自己与沈炼、靳一川,并不会有旁人,余光里见有人上前夺手里的沈炼,很是没客气地一掌将来人扫了出去。
可靳一川虽知此次卢剑星气大,却没想他竟乱到了如此。但他索性亦是练架子,又极熟悉卢剑星的功夫掌路,虽是被一下扫了出去,还是避开了要紧,只是跌在地上后紧一阵地气喘,便猛咳起来。他先前便曾在大学士府与丁修动手,累得狠极,眼下又遭了卢剑星一下,虽全没有气他家大哥的意思,却只感到一阵阵地倦,随后就呕出了一口血。
这下里,卢剑星便可顾不得手上的沈炼了。他出了手时,便知不对,但力已使到实处,着实是撤不回来。于是,他慌忙撇开了沈炼,急步过去看靳一川。
“三弟!可有什么不好。大哥手重了,且让大哥瞧瞧。”
靳一川虽呕了血,反而自感不如先前那么闷气,随手擦了口边的痕迹,便摇着头宽慰卢剑
星:“大哥,我不妨事。倒是二哥……”
这话没说一半,自又被按着他肩上下看他的卢剑星给打断。“此事你莫要管!你二哥心大狠了,你我兄弟……怕是懂不了他了。”
而被卢剑星甩落在旁的沈炼,此时亦挪了过来看靳一川。不知是否仍未气缓,在灯烛下靳一川竟觉得他面色白得似纸,而显得先前被卢剑星掌掴的那记指印,隐隐有些渗血。
“三弟,还是用一丸药妥当些。”
沈炼慢慢说着,便伸手想去翻靳一川的药囊。但他尚未够到那袋,自己却被已经怒极的卢剑星一把攥住劈手扔了出去,砰得磕在一边的炕角上。这下声响极大,一时屋里反而死静了下来。半响,靳一川才回了神,声音都抖着爬过去看沈炼。而此时的卢剑星仍怔忪地瞧着那炕角灰砖印上的一溜子血线,直至一阵窒息般的抽痛后,他才慢慢吐出一口气,很是荒唐地平静了下来。
于是,卢剑星同走去看沈炼。他正被早先已奔去将他一把捞起的靳一川搂着肩倚在墙上。
虽然靳一川极忧心地在连声唤他,沈炼的目光却虚得没有实落,像是全然没有听到。这让卢剑星很有些个后怕,便伸手去接沈炼,边与靳一川道:“三弟,你且再去灶上取些热水来。让大哥瞧瞧你二哥。”


而也兴许是沈炼尚能听闻到二人的讲话,视线渐有了些聚拢地望向卢剑星,还抖着手去捉他的袖管。可就在卢剑星亦伸手去揽他时,他整人失了气力般地跌了下来,一口血噗得尽数呕在了卢剑星的前襟上,淋漓得像炸开了一朵夏花。
此时,卢剑星倒越发镇定下来。他尽力轻巧地将沈炼抱起并放到炕上,又转头吩咐靳一川另要取常用的伤药。没了主张的靳一川自是一听便惯性地向外奔,唯恐慢了些便会不妥。而卢剑星正打算转身去取放在桌上的灯烛,好亮敞些来瞧沈炼的额角的伤,却被勉力自己瞧着他的沈炼捉着衣角不放。于是,卢剑星像往常里那般哄他与靳一川似地说:

“二弟,大哥只取了那灯来。你且先放开我……”
沈炼先不应话,只是闭目喘了一阵。卢剑星瞧着更是忧心,便继续胡乱哄他:“你且睡,大哥不走开便是了。”

因看沈炼听了自己的话似乎是缓了些的样子,卢剑星才有些放下悬着的心,却见沈炼睁开眼、一脸惨然地望向自己。卢剑星下意识地觉得不好,很是想回避沈炼想要说出的话,但亦明白今日这场大闹,却也正是为了这个。他自是在心里漫无章法地东思西想,沈炼还是慢慢地说了话,眼中一片荒凉:
“大哥……那日,我确实没有杀那魏阉。”
虽是在心里已隐隐料到了这一遭,卢剑星仍禁不住吸气后退了一步。而沈炼还尚且捉着他的衣角,被他带得一歪,堪堪是要跌下炕来,害得正取了伤药进来的靳一川又丢了手上的匣子扑过来扶他。
“二哥!你莫再动了。”
颇有些久病成医,又甚是熟悉沈炼功夫套路的靳一川边嚷着边去捉他二哥的腕子,却被沈炼一片冰凉的手温弄得更为忧虑起来。他扭头去看卢剑星,很是希望一贯在三人间拿主意的大哥此时说些什么,好来改改当下他越发搞不明白的架势。

而靳一川的这种期望,却全没被他的二位哥哥所领会。
且不说卢剑星没有再说话,沈炼却极慢地开始讲起那一日在客栈发生的各种。但他或因是着实晕得厉害,常常说了几句,就停顿下来,再说——又兴许是一句已然讲过的话。靳一川听的怕极,已然是搞不懂沈炼的说话,只觉得自家二哥原本还紧攥着自己的手渐渐失了气力。可直至沈炼讲完,亦大概是抵不住地晕过去不再出声,卢剑星也没有说话。
靳一川一直地望着他的这位大哥,看他极缓慢地叹了一口气,后又不声响地替沈炼清了伤口并上了药,最后露出一个无奈又是他极熟悉的微笑。随即,靳一川听见他的大哥对他吩咐:

“一川,容你二哥歇一晚。明天,咱们就出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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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安:大哥!容我先砍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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